西部決策網(wǎng)訊(記者王瑞鵬 通訊員 張成明)隨著00后,10后等新生代的茁壯成長,或許他們就如當初的我們,也在睜大眼睛好奇地看著這個繁華的世界,以為這個和平而繁華的世界,一直都是如此。或許不知道現(xiàn)在眼中的世界是多么來之不易,是多少舊人的離去,才能換來新生兒的平安落地,才能換來國家的安定繁榮。
爺爺?shù)?ldquo;古朝”
記憶中,每逢飯后,村東頭的土窯洞是小伙伴們唯一的聚集點,那是一個昏暗、狹窄、老舊的土窯洞,面積并不大的土炕上擺著一床整齊單薄的鋪蓋卷,煤油燈、搪瓷杯、搪瓷碗、小黑鍋是這個屋子里唯一的物件。因為小伙伴們的到來,也讓這個屋子顯得格外擁擠而熱鬧,屋子的主人是個干瘦、愛笑、殘疾老頭,兒時我們就稱呼他為“殘疾爺爺”。
爺爺特別喜歡給我們講“古朝”(陜北方言,就是故事),雖然家里大人也講,但在這里不同,這里的古朝每天都不會重復,而且還是戰(zhàn)爭片,每逢講到傷心處爺爺都會停頓一會,雖然那時候不能完全聽懂,但就是會莫名吸引小伙伴們每天來報到。
從古朝中我了解到,原來“殘疾爺爺”是一位抗日老紅軍,他是家里的獨子,19歲就參軍入伍,曾多次參加抗日戰(zhàn)斗。爺爺講到他們在和敵人作戰(zhàn)時,時而興奮時而哽咽,曾經(jīng)身邊擦過無數(shù)的子彈,耳旁炸開數(shù)不清的彈片,身上也留下橫七豎八的傷疤,都彷佛歷歷在目。戰(zhàn)場上英勇奮戰(zhàn)的他,也沒能幸免于戰(zhàn)爭帶給他的傷痛,為此失去了一條腿,子彈也曾打穿手掌,身體上也布滿大大小小的傷口,講到戰(zhàn)爭所帶來的終身殘疾與傷痛時,他也只是停頓哽咽。記憶中最深的就是,他講1949年10月1日新中國成立時,他流淚了......語氣里有心疼有自豪,我想他應(yīng)該是百感交集。他的所有青春年華都奉獻給了祖國的山河,聽其他爺爺說作為獨子的他,父母臨終之時也未來的及見最后一面,退伍后的他就選擇了在老家獨居生活,也許是他最好的歸宿。
父親的“好世道”
如果說爺爺那一代是戰(zhàn)亂和炮火的年代,那么父親是見證祖國成長的一代人。
父親時不時會和我們姐弟三人提起他的兒時時光,他的記憶中,兒時的他更多的是饑餓、忙碌、熱鬧和集體下地、吃大鍋飯、上繳國糧...這些對于我們90后來說也是陌生的,兒時我們只能從父輩們口中了解一二,長大后才明白那段特殊的歷史。
在父親二十多歲與母親結(jié)婚后,父親說生活不再如從前那般,只要你肯努力干活,日子就會過的越好。面對三個嗷嗷待哺的小孩,父親留下母親和還未長大的孩子們,毅然背起遠行的行囊去打工......說起那段時光,我發(fā)現(xiàn)父親的眼中有光,第一次一個月掙到750塊錢,對于之前300塊的工資來說,父親就是發(fā)現(xiàn)了“新大陸”。也就是從那時起,“樓上樓下電燈電話”的農(nóng)村住房條件廣為流傳。因為父親是文盲,那時信息也不發(fā)達,他們只知道埋頭苦干,掙錢養(yǎng)家,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世道要變了,人們的生活要富了,我笑著告訴他那是改革開發(fā)時期。
我的“中國夢”
作為農(nóng)村90后的孩子,或許你和我一樣有過饞白面饅頭和大米飯的日子,那時候我的“夢”就是家里有數(shù)不盡的面粉、大米,現(xiàn)在聽起來似乎有點諷刺,但對于那時期農(nóng)村來說也很奢侈。貌似從十幾歲開始,母親在做米飯的時候不再摻一些我們不喜歡的小米了,做饅頭也不再加一些米面之類的,我們對白面、大米這些食物不再是垂涎三尺。食物貌似對我已經(jīng)沒有那么大的誘惑力,我的“夢”也不再是被食物所充斥。
長大后的我開始有了不一樣的“夢”,那是一個社會更加文明、科技更加先進、祖國更加富強的夢。90后的我們這一代,應(yīng)該祖國飛速發(fā)展過程中的經(jīng)歷者,03年首次載人航天飛行成功、08年成功舉辦第29屆奧運會、10年上海世博會的成功舉辦和13年成為世界第一貨物貿(mào)易大國,這些讓我們體驗了“中國制造”,目睹了“中國速度”,見證了“中國力量”。
從爺爺?shù)?ldquo;古朝”里,我了解到祖國安定的來之不易;
在爸爸的“好世道”里,我明白祖國的改革發(fā)展;
在我的“中國夢”里,我相信祖國的未來將不可估量。